晏良

Mais où sont les neiges d'antan?

【舟渡】费事儿乖乖把门开开

【无脑题目无脑文,源自深夜抽风。】









“混蛋玩意儿你给我出来!你是不是又偷酒喝了!”骆闻舟砸门。

“师兄?”费渡一脸茫然且人畜无害地微笑。

“你别装傻!右边最里面那瓶拉菲少了一半!”

“啊……师兄那是你上次喝的,上次爸妈来了你就开了那瓶拉菲陪着啊,哦对了后来你醉了估计都忘了。”费渡声线平稳面不改色。

“呵……哥告诉你你背错牌子了!少半瓶的不是拉菲是勒桦!小兔崽子又背着我偷酒是吧,你把门给我打开!”

“……”

那日直到傍晚门都没有开。

晚餐时间厨房锅铲碰撞的嘈杂盖过门锁轻微咔哒一声。

然后那天晚上骆一锅又被隔壁声音吵得睡不着觉。

哦这两个天杀的铲屎官。









“费事儿你倒是出来啊!换个衣服半个小时了!”骆闻舟砸门。

“知道了师兄——。”尾音拖的长长且打了好几个卷儿。骆闻舟喉结上下一动,觉得费渡的撩拨技能这么一路狂点下去大事不妙。

他认命般地叹口气瘫在沙发上刷新闻。

……

“不就是去个游乐场吗你至于吗。今天过节?”骆闻舟看着浑身上下无处不打点的费渡目瞪口呆。相比之下自己还不如去裸/奔。

“和师兄在一起的每一天都像是过节。”费渡慵懒倚着门框挑眉勾勾唇角,纤长白皙的手指绕了右侧碎发至耳后,还不忘给骆闻舟抛个媚眼儿,一派缱绻魅惑。

exm这套路还带升级的?!

骆闻舟第一反应是捂鼻子,确认没有可疑液体流下后装模作样地咳了一声,推开门走出去。

他怀疑再待在家里这游乐场就真的去不成了。









“宝贝儿!你出来吧我错了啊啊啊啊啊啊!”人民警察骆闻舟鬼毫无形象鬼哭狼嚎地砸门。

“师兄哪里错了。是我不懂事打扰你工作了。”

骆闻舟心底唱凉凉。这回真生气了。

这事儿归结于骆闻舟这个拥有鱼的记忆的男人早晨才说今晚提前下班回来陪你,晚上就被人轰出去聚餐酒喝大了又被人送回警局睡了一个晚上加上午。

听说是郎乔提议送回警局的。

要这长公主还有何用还和亲什么直接送战场上去吧!为什么不给我送回家!你要吃一年的香菜了知道吗?!

下午两点半。日头正热着,骆闻舟正颓废着。

忽然他隔空喊了两嗓子:“喂?……啊我现在就过去。”转身走向防盗门,把手一压开了门。

然后使劲一拉,顿时门被砸上的声音楼上楼下传得很远。

骆闻舟屏住呼吸。他看见卧室门把手转了一转,费渡打着哈欠出了门,眼底淡淡的黑眼圈看着人心疼。

他知道他昨夜等了一宿。

费渡一个哈欠还没打完就让人顺着唇全都堵回去,差点咳的半死:“唔!……骆闻舟?你不是……!”

“宝贝儿我真的错了随你怎么罚我求你别生气生气对身体不好我以后不会再听信长公主不是郎乔谗言不会因为吃饭彻夜不归不会丢你一个人你行行好宽容我这一次吧宝贝儿你让我干什么都行!”骆闻舟一气呵成超常发挥并且理智地甩掉了所有的标点符号。

费渡闭上眼睛,一副爱搭不理的样子。

骆闻舟觉得世态炎凉。

忽然,费渡凑过来,在他唇上回啄了一下,伸出一小段舌挑逗般地舔舔下嘴唇。

“好啊。师兄,你还欠我顿晚饭。”

“记得今晚补上哦。”









“费渡!你出来!”骆闻舟不仅砸门而且踹起了门。

心底的恐惧一点点放大,宛如一滴墨落于生宣,晕开好大一片乌黑的墨渍。

他知道费渡已经从过去走出来了。可他还是怕,因为赌输的后果他承担不起。

呼吸愈加粗重。脑海里那把电椅的轮廓越来越清晰,赶都赶不走,好像一直烙在那里,现在才狞笑着现身;突然景象又跳转到那个夜晚,费渡一身是血地卧在他怀里,面容苍白唇无血色,长睫若黑羽轻颤,仿佛下一秒就要离他而去……

“呃,师兄?”费渡拉开地下室的门,一脸茫然地看着骆闻舟蹲地抱头不起。

然后被人粗暴地按到了墙上。

“小兔崽子你干什么?!你进去干什么!我喊你你好歹回答一声啊!”骆闻舟喘息仍然很剧烈。

费渡看他这样子瞬间明白了一切。他捧着骆闻舟的脸柔声道:“我只是进去收拾收拾东西,省的到时候卖了还给人家吓着了……你是不是忘了这门有隔音啊。你看我还好好地站在这呢,怕什么?”

他把头埋进骆闻舟的颈窝,蹭了蹭。

“有你在,我说什么都不会走的……你放心。”

“师兄,我在的。”

“咱们回家吧。”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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